本帖最后由 谭仙女 于 2016-7-11 23:47 编辑 <br /><br /> 伴随着芦笙的乐曲,10多名身着盛装满身佩戴银饰的苗族女子翩翩起舞,百余件小银饰在碰撞中发出的“叮叮铛铛”声,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苗乡往事和神秘的民族史诗……
5月9日下午,雷山县苗族银饰刺绣博物馆的杨正超馆长的一番讲解,消除了一行人多年来的误解。
雷山的男儿有两项绝活:一项是修建房屋,另一项就是铸造银饰。全世界,没有一个民族像苗族那样热爱银饰。苗族银饰以大为美、以重为美、以多为美。杨正超馆长说,仅头饰、手饰、身饰、衣帽饰四大类,就有40余个品种,再加上每个品种还存在式样和纹样变化,具体款式实则难计其数。苗族人没有文字,一件小小的饰品,不仅仅是纯粹的工艺品,上面的图案,是苗族文化和历史的载体,记载着这个民族的传说和史诗。
因苗族人没有文字,一些学者对苗族人崇尚佩戴银饰的原因也是众说纷纭,除了美化服饰外,苗族常年迁徙,漂泊不定,所以他们喜欢把所有的财富随身戴在身上,人走则家随;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就是苗族人认为银饰可以避邪,还能去毒,防止瘟疫;还有一种说法是,苗族社会崇尚男女平等,苗族女儿在出嫁时,在当地每个苗族家庭户主,都会穷尽财力,为女儿打制一身精美的银饰,装饰在服装上,谁家姑娘身上的银饰越多越重,就显示出这家越富有。
如今,银匠师顾永冲已为无数苗族姑娘打制过银饰品。女儿现在已经16岁了,他在心里盘算着,待女儿出嫁时,一定要亲手为女儿打制一套不失传统但又与众不同的银饰品,让女儿风光出嫁。
单独打制一套银帽(凤冠),要经过一二十道工序才能完成,在体积不大的凤冠架上焊接上银花、银雀、银蝴蝶、银铃等饰物,少则几十件,多则几百件,重约1580克。而且,银饰造型本身对银匠的手工技术要求极严,而錾刻的图案没有任何范本,工艺的精细靠的就是心中有图、手中有数,非个中高手很难完成。如果一个人做的话,则需要20多天时间;打制一整套银饰,则需要半年的时间。
李国章说,苗家人自古认为头发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,很重视头发,后来逐渐衍变成把头发捆成发髻,便有了头上插花的习惯。苗家女子发髻正面花朵即是太阳,发髻后端梳子即是月亮。
在远古不同时期,佩花一朵不仅仅起到装饰作用,而且还有它应有的作用----历法功能,具体体现就是“花朵有几瓣就代表一年中有几个月”。古代苗人的历法是因地域而定,他们崇尚大自然,以当地适宜生长的植物开花的花瓣数来历法,以期与大自然生长的这些开花植物达到长寿与生生繁衍的目的。这在学术上称为物候历或花鸟历。
李国章说,苗族女性将花朵佩戴在头上,不仅有崇尚自然、进行历法和美化装饰的意义,还有崇拜太阳的图腾意义,“说深一点,这是苗族‘太阳历’的文化遗存。”
现今,苗家女性也戴花,但基本失去了其“历法”功能和意义,大多是一种爱美与潜意识的表现。 本报记者 吴如雄
她们的短裙有5块层层叠加的“遮羞布”,苗家人叫它“片”,就如芭蕉叶大小。上面绣着锦鸡,象征着丰收;金鱼与鱼卵,象征着繁衍后代;也有花草,象征着对大自然的敬畏。
王崇益是新桥村的“芦笙头”。他能唱出先民传下来的古歌,从歌词里找出短裙苗的一些传说。
“在开天辟地的那一天,有一个人诞生,他没有吃的没有穿的,只能用花草充饥,用芭蕉叶遮体……”王崇益演唱古歌里的芭蕉叶正应和了短裙苗“前片”,后来苗族有了棉花,纺线织成芭蕉叶大小的布,拿山草药涂染,绣上他们崇拜的锦鸡、蝴蝶、花朵……所有他们认为是美好的事物,以此替代了原先用于遮体的芭蕉叶,成为现今的短裙苗。 (本文部分图片由凯里立森摄影工作室提供,由秀美黔东南整理 转载请注明出处!谢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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